百里流年刚刚坐定,这小子一溜烟的闪进来,不及防,一滴墨坠落笔尖:“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先别管体统不体统,出事啦。”百里乐人按住父亲的手,垂头看写的乃是佛经的中某篇。但他平时最是头疼这些,除了晓得大概,再往细便是如蝇在耳——烦躁。 “哼,你小子不是每天都和菰家那丫头厮混一处,能出什么事?”手被按住,百里流年索性放下笔。 那一滴墨,恰好糊住一命字。看着极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