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没有回头,而是转眸看着勇王走进少真府。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个进去的人是自己。 这样,他就可以确定丫头是否安好。 道:“你来做什么?不怕被发现,你也要跟着受牵连?” 丁繆没有理会他言语中尖酸与疏离,道:“主人以将我拉至明面,来此也是他授意,怎么会有责罚? 你若有心,就随我回去。 就当是为她,为你自己。” 话音一落,槐尹听出了弦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