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晚风并没有搭理他的话,直到赤淞去而复返,脸上才有了动容。 道:“勒勒如何?可有将人擒下?” 赤淞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槐尹身上。 “行了,带他下去好生安葬吧。”菰晚风蹙眉,示意其可以离开。 槐尹求之不得,尽管心中有恨,却把礼数做了个十足,然后才带着丁繆走出屋子。 待出了菰家范围,方硬着喉头哽咽道:“我带你离开。” 说罢,将身没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