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鳞锦儿的答复,寅心底久久不能平静。 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应。 鳞锦儿随手抛了酒杯,朝他勾勾手指,幽幽道:“跟我来。” 说罢,领着人自暗门离开。 认真算起来,此门并非九曜楼建造时修建的。而是她入楼待客为了方便自己拉私活,悄摸摸搞了这么道门。 一来她不是楼里头牌,再加上她向来听话,故至今没有被人发现。 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