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顿时手足无措:“母亲,不行的,葛妈告诉我,侍疾就应该是这样的,不然母亲要是病情加重就全都是我的罪过了。” 游氏额角垂下三条黑线。 是她们教育的太成功了吗?可是为什么面对这么听话的刘香草她现在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呢? “别动不动就葛妈,葛妈,她只是个下人,你一个主子还要事事都听她的吗?” “哦。”何小满乖巧的倒退到旁边的红木矮墩上闭了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