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傍晚,不太熟悉的院落,沈静站在霍昶的院门外。 梧桐树树叶落了个干净,树枝光秃秃的。沈静一脚踩在落到地上的树叶上,脚底发出一声解压的脆响。 为了避免又被暗二摁在地上,沈静边敲门边喊道:“霍昶,是我,沈静,本人。我能进来吗?” 木门从里面打开,霍昶无奈道:“某些人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 他引着沈静往院里走。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周围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