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君景桓麾下效力,妄图以其他手段上位,显然是行不通的,任凭谁出面请求都不可能实现。 甚至于,即便真的被安排上去,也会错漏百出,坐也坐不长久…… “你还指望那些无耻之徒能明事理吗?” 庄往满眼不屑,又转而提醒道:“或许,咱们两个已经被深深记恨上了,指不定正骂得多难听呢……” “不过无所谓,我巴不得他们几个再放肆一些,最好直…… “我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