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经结婚两年了,孩子都一岁多了,却连一次正经的约会都没能有过。 对此,薛洗文自我感觉很是失败。 早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温柔地将整个卧室填满。 站在印着“东方红”三个大字的镜子前。 薛洗文一手摊着摩丝,不停地往头上抹。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木梳,不停地将头发向后梳去。 直到那黑色的头发,完全背了过去,并泛着锃亮的光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