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氛围。 “人都出来了吗?” 消防队长严烈一身防火服,掀开面罩说话时,能看到他满脸的汗水。 “二少爷一直没出来。”说话之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园丁,身上有烧伤的痕迹,随着救护车过来的医生正在给他处理。 “二少爷?他叫什么名字?”严烈沉声问道。 “柏阳,以前是我们的警员。”警车旁,一位身穿便服的刑警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焰,平静地说。 柏阳?严烈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