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我,阿迟。”傅燕迟浅声道。 意识到他是在给谁打电话,贵叔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背脊也下意识挺直。 那头似顿了下,传出男人声音越发威严,细听,能听出一种绷紧后的生硬,“哦,是你啊,什么事?” “爸,你在湛市那边有没有工业局人脉?” “问这个做什么?” “我这里有点事,想请您帮个忙。” 电话挂断后,傅燕迟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