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拳头塞他嘴里,我能清晰的听到下方一众抽冷气的声音。 疤眼嗷呜怪叫,连带着打我的拳头都变得无力,看他眼泪花都流出来了,右手黏糊的感觉令人极度不适,我往前猛地一顶,再把手抽了回来。 上面全是他的唾沫混合着血水,疤眼怪叫着,人直挺挺倒在地上,这一百六十多斤的汉子,躺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我弯下腰,卸了他的右手臂膀。 “还打吗?”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