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 “莫要玩笑!”白有思居然没有黑脸,反而有些幽幽之态。 “我晓得,我晓得。” 张行笼着手再树下踱步以对。“且不说一个天下前三的世族门阀贵女,只因忽然晓得天下人多半都在水深火热就要造反,到底有多可笑,实在不行,也还可以回去请教一下那位深不可测的父亲嘛,问问他的看法再说。 而且,台中的中丞看起来也是个靠谱的,能不能让他做些持重改进呢,怎么就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