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丞回来了!” 二月初六日的中午时分,李清臣坐在承福坊一处小宅院的后院马槽上,看着棚子外面的春日雨水,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但快死了。” 说完,他看向了停下动作的秦宝,后者光着膀子,却绕着肩膀在两侧后肩胛骨的位置各自缠了一束纱布,此时甚至还有血水渗出。 秦宝愣了一下,认真来问:“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去见他,还是要抓我回去?” “抓也行,不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