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要投降?”上午时分,年轻的七太保纪曾看着眼前同样年轻的历亭城信使,端坐不动,只微微扶额皱眉。 “是。”年轻信使,也就是韩二郎本人恭敬俯首。 “我不信你们。”纪曾沉默了片刻,忽然撤手笑道。“你们若要降,前日晚上就该降了······我问过了,那史怀名到底是你们旧日长官,你们降他最舒坦,结果你们反而把他弄死,今日却来寻我降,必然是诈降!你这小子,区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