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笸箩坐在一旁给舒予做衣服,一边看她吃东西,一边问,“六姑娘,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嗯嗯,你问。” “我想问问,我们家阿予以前在舒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六姑娘咽下鸡蛋,她年纪小,不像侯氏那般谨慎精明。 若是侯氏在,听到这样的问题大概率会打哈哈过去。毕竟路家人若是问到她们的头上,显然是舒予没跟她们说过的。 更何况,侯氏自己久经风霜,能理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