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上,某个农家乐的房间里。 被庆尘放置在桌上的对讲机忽然响了:“你好,我是昆仑的路远。” 但是并没有理会它,任由它静静的搁置着。 此时此刻,庆尘正仰面躺在洁白的床上,他咬着一条毛巾,面色苍白。 床尾,江雪拿着早上买来的几瓶碘酒、棉签,一边哭着一边给庆尘清理脚上、腿上的伤口。 细小的木刺,玻璃碎屑,泥土。 被江雪一点点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