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做割喉这种挑衅的动作,可不符合你这种谨慎的性格,有什么目的吗?” 树林里,庆尘与李叔同汇合在一起,后者有些好奇问道。 庆尘解释道:“我担心他们跑了。万一仇恨不够,他们不来追我,那我的计划可能就不好用了。” “奥,”李叔同点点头:“这就能说通了。” 当这师徒二人并肩走着的时候,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就仿佛这里并不是什么禁忌之地,而是一片普通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