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刚刚托关系加入了艺术社团,”高阳在他刚租的大摆锤大楼的公寓里,小声打着电话。 “嗯,说说进展。” “也没什么新情况,就是感觉这艺术社团有点诡异,他们好像是真的诚心实意在做好事,没有玩什么套路,”高阳说道。 陈易东冷笑:“一个小社团还想学人做慈善?今天下午,连第八区、第七区这边都听说鸽子笼的事情了,听说还有人想要跟我抗议。做慈善做到我的家门口,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