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相关已经金盆洗手,不可能出去给人办事儿…… 那现在天都擦黑了,他去了哪儿? 我心头的不安,几乎压抑不住。 在院内来回踱步走了两圈,我又到堂屋门口,将门推开。 我本意是在堂屋里头等着,等天更黑了,铁相关怎么都会回来。 可没想到,堂屋内的木桌上,居然放着一张信纸。 我愣了一下,走到了桌旁。 拿起来信纸看了之后,我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