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坐起来。 隔着手指,我勉强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四面白墙,头顶是白炽灯。 我躺着的床都是白的。 这不正是医院的病房吗? 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夫,赔笑的和于通说话,目光时不时地看看我。 于通不耐烦的挥挥手,那大夫赶紧离开了房间。 于通到了床边,他脸都挤一块了,道:“师姐,你可吓死我了,还好你醒过来了……”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