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打扮的以往日不同,隔着屏风,看起来,比往日艳丽不少。 这是打着勾引皇帝的主意吧。 柳轻水坐立不安。 夏箜桦看也没看边上的银耳羹更一眼,手上不停地批改着奏折,任由红绣在一旁研墨。 气氛很是尴尬了一阵,待到红绣再一次小声提醒夏箜桦喝银耳羹时,夏箜桦开口了“红绣这几日天天往宫里跑,找朕有何事?” “红绣只是担心皇上。” “朕每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