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端得一副贵气万千的姿态,在数道恭敬的目光中缓缓步入正厅。 迎面而来落入视线的,便是一名黄衣女子端坐在客座。 她一张脸脂粉尽施,看上去惨白无比,一张艳红的唇像张着血盆大口,可细细望去却发现遮掩在妆容下,是一道道如蜈蚣盘亘的狰狞伤疤,竟然分不清是丑陋还是瘆人。 当宋夫人踏入正厅那一刻,两人相较下,正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这别院管事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