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金梁脑后都冒着凉风,这情况显然不对劲。 他一定是触犯了某种禁忌,才会这样的,可为难的是,他完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不对,异常是刚刚才发生的,准确说,是在缝合完腹部的伤口后。” 可腹部的伤口缝合的没有问题啊,虽然时间紧迫,可他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 心念一动,贾金梁上下打量着尸体,终于,视线在尸体左臂空空的手腕处,停住了。 之前贾金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