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贝勒乃是天潢贵胄,自有上天庇佑,想来定会平安无事的。”范文程低着头,语气恭敬的说道。 一位贝勒的生死,不是他一个做奴才的可以随意置喙,哪怕他颇得黄台吉的信任,也不敢在这件事上面多嘴。 黄台吉摆了摆手,&sp;道:“不说阿济格了,眼下大军在皮岛的事情上面吃了败仗,范先生有何可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