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 听到这话的朱恭枵双目通红的等着说话的战兵伍长,嘴里的牙齿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废物。” 等了一会儿的战兵伍长见对方只会瞪眼,嘴里不屑的骂了一句。 可朱恭枵还是未作出任何反抗,只抱着周王的尸体一动不动。 “行了,你这个激将法对十几二十岁的青壮还管用,对这么一个半截子入土的藩王世子看来没多大用处,说不定人家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虎字旗的中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