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日日上三竿时,云奴儿才起来,多少年来,她从不懈怠,无论何时都要早起来练琴,练走路行礼的。 今日却起的很晚,她洗漱以后,自有下人提了食物给她,云奴儿吃了一点,没有什么胃口,就让那下人收走了,她坐了一会儿,走到窗台前抚琴,却是一点心情也没有,连个开头都抚不下去。 她自在烦恼,鸨母陪着笑脸上得楼来,小心翼翼的道:“云姑娘,那位卢公子又来求见,不知你……”云奴儿头也没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