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夫,他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又瘦又高,肤色黝黑发亮,他这么冷的天居然只是穿了夏天才会穿的夹褂,而且还半敞了怀,他看人的时候有些眼斜,让被看的人十分的不舒服,奇怪的是,这船夫头上竟然缠了一块白布,竟然是还在服丧期间。 这乌篷小船的船舱壁上挂了一把连鞘单刀,和他的这艘破旧的小木船很不相配,船头的放着一个小火炉子,釜中冒了白烟,也不知道在煮着什么东西。 邓安向了这船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