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大清早,自东宫走出的江溢,就面色阴沉,郁郁寡欢。乘坐牛车途中,更时时叹息。 忽的,车外传来管事之言:“主上,那是您在著作局的好友吧,是否要邀来同乘?” 江溢朝窗外看了一眼,正见着张举匆匆行走的身影。 江溢心中浮现上次见面情景,摇头道:“不用,这人也如北方两国使者一般,是个言不由衷的,不与他见了。” 管事应了一声,又问了句是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