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暴雨倾盆。 “真是倒霉!” 抱怨声中,浑身被淋透了的陈徽快步冲进了荒山破庙。 微微喘息,旋即他便起身,按着家中长辈的教导,在庙中走了一圈,见这空荡荡的庙中,除了神台上那布满了蛛丝灰尘的泥塑外,再无其他事物,才放下心来。 “也对,三更半夜的荒郊野岭,又是暴雨,又是狂风,除我之外,怎可能碰到他人?” 将身上湿透了的衣衫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