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7章互相监视

别看姜云和姬空凡的关系非常近，但是姬空凡的真正实力，对于姜云来说，始终是个谜！

姜云只知道，姬空凡算是主修两种修行方式。

分合之道和寂灭之力！

寂灭之力是源于曾经法外之地的一位寂灭大帝，而分合之道则是源自道域中的一位道修。

尤其是分合之道，更是姬空凡实力成谜，但又强大无比的基础。

谁也不清楚，姬空凡能够分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