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睁开眼偷摸着扯开了一丝床帘,顺着缝隙瞥向长桌旁。 裴如是高高架起,刚刚坐在那只承载着昨夜某些不太好说且不太雅观回忆的紫木座椅上,正似笑非笑地把弄着她湿漉漉的发丝。 神色与往常那清贵不失妩媚的魔门宗主没什么分别,只是她耳珠稍粉。 见她身着的衣裳换了一件一件贴身的水蓝色丝绸旗袍,如此轻便,似乎是才出浴不多时。 而对面站着的宁羡鱼边是有些捉摸不透般点着自己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