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脸皮够厚,听到她这样说也是尴尬无比。 “刚刚那只是故意气那些人的,和他们开个玩笑。”祖安再也没法冷着脸了,讪讪地解释道。 “虽是如此,但今晚我单独约见你,你又那样说,在所有人的眼中,我已经被你破了身子,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当清倌人了。”秋红泪越说越伤心,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从脸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