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画不解,为什么不让说话啊,不过沈赋答应的爽快,她也就不问了,反正自己也确实不爱说话。 沈赋和芊芊像是两个护法一样站在她身后,见她没落座,沈赋“哦”了一声,立即把自己的外套铺在座位上。 纸画歉意一笑,这才坐下,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对方先攻。 对方走后,白纸画都没有思考,直接就走了一步。 对面的大爷笑了,年轻人就是急躁。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