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美术院校之一，我也曾是那里的客座教授，实力确实很强，小女娃厉害了。”

接下来曾广贤又问了几个选专业方面的问题，韩舞都一一作答，两只小手搭在膝盖上，特乖巧。

封寒插不上话，不过从韩舞的态度可以看出，这个老曾头，不一般！

等曾广贤带着孙子走了，封寒才问，“这老头什么来头啊？”

换做以前，韩舞可能一个白眼翻过去，嘲笑他的无知，不过最近封寒表现好，又有伤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