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是什么感受。” “还能有什么感受,难受……” 刚说完,封寒的手就盖在了她脑门上,然后比对了一下自己的,松了口气,“应该已经降下来了。” 鹿幼溪忽闪着大眼睛,外面天还没亮,她问,“你怎么发现我发烧了,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摸我了。” “废话,你不好好睡觉,鬼吼鬼叫的,我不摸你怎么知道你是发烧还是发骚啊~”封寒打着哈欠道。 要不是自己手脚无力,鹿幼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