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乔家人还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

“乔爷爷怎么不留下那个苗泳利?”秦阳问道。

乔文山道:“留下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没有意义,没看见苗家今晚都没派什么重要人物过来吗?”

“显然,苗家只是派了一双眼睛来,防的就是一旦被我们知晓背后是他们在捣鬼,然后对他们的人下手。”

“死一个嫡系人员跟死一个旁支人员,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秦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