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说罢,他直接拨出了一个电话,客气道:“蒋署长,许久没叨扰了,最近还好吗?”

“哈哈,劳您惦记了,经过一位神医的医治,我已经痊愈了。”

“我确实有个小事需要您帮忙,就我有几家家族企业忽然被人上门检查,想请您开个口...”

“这样啊,那没事,您有您的难处,我理解。”

“好好好,回头我请您吃饭。”

挂断电话,乔文山脸色有些难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