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下晚自习,陈知壑回到宿舍,简单洗漱一下便躺着了。 熄灯后,宿舍卧谈了一会儿,值班的老师在门外来回了一两次,声音渐渐小了。 陈知壑没有参与卧谈,挑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凌晨5点。 冬季的夜晚总是漫长的,周遭一片漆黑。 陈知壑醒了。 或许是前一晚睡太久,也或许是重生前习惯了晚睡,突然睡这么早,他就这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