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请你吃晚饭?” 杨牧看向徐庆隆,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 徐庆隆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们走!” 他看了中年人一眼,快步离去。 虽然还搞不清楚,面前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他可以确定一点,对方绝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 “中医界,什么时候出了个能够让那人特意送来一副字的存在? 不行!回头一定好好好打听清楚。 这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