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也就十二万石而已,每年的税收有限,现在就像开了一个大洞,源源不断的消耗钱粮。 而且李天宝的海军万户,也在东南部袭击他的领地。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可恶啊。这哪里是打仗啊。分明就是败家。都是我的钱啊。”高桥平盛想到伤心处,抱起酒瓮,咕噜咕噜的大口喝着。洒出来的酒水,侵湿了他的衣领。 就在这时,一名小姓从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在高桥平盛的右侧,附耳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