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南方波澜壮阔的大海,长久以来胸腹间淤积的沟壑刹那间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豪情。 “此情此景,我觉得应该吟诗一首。” 正在研究墙上抽象画作的张棘,头也不转说:“洗耳恭听!” “一上一上又一上, 一上上到高楼上, 抬头红日向云低, 万里海天尽在望。 怎么样?” 张棘转头看了过来,表情复杂道:“你可真是……才高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