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文,要是躺着不舒服,你提前跟我说。”吴冕头上戴着显微镜,坐在凳子上,要开始显微缝合前又一次叮嘱奥文·罗斯柴尔德。 “我知道。”奥文·罗斯柴尔德很平和的说道,完全没有一丝紧张,“要平躺10个小时,我还是能坚持住的。” “不用坚持,你要是想活动一下,提前告诉我就行。”吴冕道,“完全没有必要坚持。” “好。”奥文也不勉强,很随意的答应道。 吴冕伸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