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患者酒劲没过去,躺了将近两天。后来总说要出去溜达一下,我还不知道他,他肯定是酒瘾犯了,要出去蹭酒喝。” “蹭?” “唉,别提这事。”吴仲泰叹了口气,“在屯子里,他隔三差五的偷鸡摸狗,拿去换钱。屯子里没人换给他,他也不辞辛苦,步行几十里走到镇里去。年轻人都在外务工,家里没什么人在,老的老小的小,他成了霸王。” 吴仲泰唠叨着,吴冕看老爷子头发花白,心中微软。基层工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