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你怕什么?”吴冕忽然坐起来,但还是仰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白雪。 “怕你冻坏了呗,小师叔,要不你回来,我陪你喝几杯?”林道士说道。 “嘿,好久没看见下这么大的雪了。”吴冕悠然道,“有一年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神经外科研究所做手术,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可是那时候一心都在手术上,根本没理会。” “嘿。”林道士心想,雪大路滑,放在从前这叫大雪封山,山路根本没法走。现在虽然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