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宣府镇参将张岩眼神凝重的注视着侄儿张诚,沉声道“你方才之所言,虽不无道理。然与虏议款之事,干系甚大,非我辈可评议之事。诚儿,今后切勿多言此事。” 张诚连忙接道“叔父请放心,刚才这番话只敢与叔父言说,诚儿自不会与旁人说起。” 张岩点了点头,便专心吃起饭来。 他感觉这个侄儿最近的变化极大,不但人更显沉稳,且思虑亦更显清晰明亮,只是还有些不够世故,不过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