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狗鞑子屡屡犯我大明,掳我姊妹,回去奴役,掠我财物粮谷,装满他娘的仓库,毁我庄田房宅,使我无处安身,尔等恨不恨?” 老漳河的河堤上,张诚策马高声说道。 “恨…恨…恨……” 将士们齐声怒吼着。 “鞑子也不是三头六臂,肩膀上也是只扛着一个脑袋,不比咱多啥,砍掉了,他一样死球,你们说是不是?”张诚继续鼓舞着士气。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