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骑始终未曾冲来,只在二百余步外呼啸着往来驰骋,就是不入射程之内,他们的声声嚎叫贯入众军士耳中,有一些军士端着鸟铳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约莫二刻时后,成三虎端着鸟铳的胳膊已渐渐泛酸,额头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但整个军阵中还算严整,除了众军士们“呼呼”的喘息声之外,再无半点嘈杂之音。 原本有些惊慌的军士,此时也都稳定下来,虽个个手臂反酸,却仍是坚持着将手中的鸟铳端平端直,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