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友高和蕾切尔对视一眼，这一点郑山其实早就在高层会议上讲过。

他们两人身为秘书，自然也知道的。

这次郑山重提，也是希望他们能够重视起来。

之前高层们也提出了各自的意见，比如房地产，这是需要大量的资金。

要是溪水集团真的要一心参与进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溪水超市，就代表着大量的现金流。

随着溪水超市的扩张，这些现金流会更多，但要是真的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