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瓶落在两人面前:“服下里边的药,我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繁城东城门口,自会有人给你们解药。” 刘氏兄弟面面相觑,嘴里发苦。 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怕明知道药有问题,也只能咬牙吞下了。 “很好,现在就出发吧!”秦朗毫不客气的将两人的包袱拎走,一个子儿也没给他们留下。 像这种人,怀里必定揣有碎银、银票的,足够他们去繁城了。 兄弟俩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