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信使,一行人即将踏上最难的一段路。 不再有驿站、不再有城堡,就像是一千七百年前的同族先辈第一次踏足西域。 望不到头的白色的、结了冰的大河;吃不尽的换不了口味的咸菜煮鱼;风口处一人多深的雪;河面上挤压破裂后可以折断马蹄的冰缝。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尽头,就像是这里的